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呢,就觉得脸上被拉扯的疼,居然是这家伙在猛地扯她的脸!
这力道,摊大饼也不用这么大劲吧!
“你干嘛!”星澜“啪”的拍掉他的手,这一天天的,一会儿打他一会儿捏她的,造反呢!
“不是人皮面具啊。”阮连空尴尬的咳了两声,“抱歉,听说晋国有巫蛊之术,可以换人脸皮,我担心……”
“你担心个机关狗!”星澜气的双手齐上,把阮连空的脸拉成一张荞麦大饼,“还怀疑呢,啊?来让我说道两句,是哪个生了个熊心豹子胆拿石头砸我的马车,然后又灰溜溜给我马车道歉?啊?是哪个死乞白赖的要入我后宫,然后又挖空心思的要跑……”
这说的都是不折不扣的黑历史,阮连空连连告饶,才叫星澜放过他。
脸上被抓的疼,但心里还是高兴的。
他不敢再多耽误,直接将星澜领到了一间偏远的小院子里。
这里南北对这的两排都是居家的小院子,从外边看,根本不会察觉有什么端倪。
但当阮连空推开其中一扇的门,星澜狂跳的心几乎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霜月!”她飞奔过去,拥抱住了院子里正在晒药的女子。
霜月自然也是不敢相信又遇见了星澜,抱着她又哭又笑,两人抱着怎么也不肯撒手。
阮连空灰溜溜的摸着鼻子,心想还只有他能保持几分警惕。
但其实以霜月对星澜十几年的熟悉程度,根本不需要怀疑什么,哪怕只是听声音,她也能从茫茫人海里把星澜听出来。
田知章闻到响动冲出来,看到眼前场景,也欣慰的笑了笑。
“你们都在真好。”星澜放开霜月,看着院子里的田知章霜月夫妇,以及阮连空,还是忍不住期盼的向里屋望着,问他们,“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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