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声在屋里收拾衣服,隐隐猜测着,等过些天星澜的伤病好些了,就不需要他了。
“幕遮。”星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还敲开他的房门,“我昨晚借你的那套内衫,你瞧见了吗?”
苏幕遮没想到她还会来与他讲话,暗暗吃了吃了一惊,紧紧的抓过床头的包袱,冷面道:“扔了。”
“你扔了?我还准备洗呢。”星澜不可置信。
凭开口短短几个字就能让她冒火的人,天下唯苏幕遮耳。
“你既穿过,洗过我也不会再要了,不如扔了。”苏幕遮说的理所当然。
他话音还未落,星澜已经摔门离去。
苏幕遮自然没有看出来这本是星澜来同他缓和关系的,反倒还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继续留在客栈歇息,等星澜养病。
或者说表面上是这样,实际是谁也不主动搭理谁,所以也没人提离开的话。
星澜偶尔会到茶馆去坐坐,探听探听各势力的动向。
虽然民间传的不一定准,但多少能窥探出一些当下的局势。
她听了几日,只觉形势对自己愈发的不利。
星海那边大概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她人,换了策略,对外散布流言,说星澜还在宫中,主动禅让皇位给弟弟,反污蔑玉京秋的四方馆是逆贼,利用和女帝的亲近关系笼络各方势力。
逃出来的后妃,苏幕遮、阮连空等人也一并归为同党。
对于这些说法,目前民间百姓有的信,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