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因意难平离去,而后不断地远离,只敢偷偷尽些绵薄之力。怕的,就是再相遇。
但是星澜,美好又包容,从未令他失望。
玉京秋站在原地回忆,逐渐收了浅笑,又慢慢皱起眉头。
“唐平。”他低声唤了句躲在一旁的侍从,“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唐平拼命忍笑安慰:“没事儿公子,男人嘛,陛下能理解的!”
玉京秋扶额,当真是百密一疏。
“罢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他道,“去替我将田老大夫请来。”
唐平一怔,领命离去。
公子平日很是抵触看病,他主动请大夫来,只会有一个原因。
他发病了。
……
“公子啊公子,老身与你说了多少次,你的病急不来,平时生活要清心寡欲,最好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再辅以药物,方能稳定。”田老大夫一如既往的罗嗦,一进室内就唠叨个不停。
玉京秋难得老实的趴在床上,没有吭声。
唐平在一旁愤愤不平,真去吃斋念佛了,还治什么病,治病不就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嘿嘿。”唐平干笑,“您这也说过,适当的释放也有助舒缓情绪不是?”
“适当?”田老大夫把过脉,“他这是适当吗?人都要被掏空了!”
“哪有那么夸张。”玉京秋辩驳。
“你还不服?你觉得自己还能战?”田老大夫一针扎到玉京秋后背上,也不知扎了什么穴位,疼得他一阵眩晕。
不过透支身体的不适感也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