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散课的时辰了,你们说,馆主先生还在里面吗?”陌生女子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的传了进来。
“没见他出来呀,应该在的吧。”另一女子道。
“可是那个村妇也没出来!”
“啊?难不成那个老女人真的要对馆主先生死缠烂打?”
“别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星澜顿时紧张起来,呼吸起伏变大了。
玉京秋及时收回了笔。
“对不起。”星澜知道他没有办法在不断起伏的画布上作画,“我,我尽量调整。”
“没关系,慢慢来。”玉京秋大约是见她听话,语气也更温和了些。
星澜想屏住呼吸,但也不知是不是躺在地上的缘故,门前的脚步声听得越来越清晰。
“有人要进来了!”她紧张的扯了扯玉京秋的衣服下摆。
“嗯。”玉京秋却自顾自的调着颜料,并无半分在意的模样。
是啊,进来了又怎样呢?
他衣衫穿戴整齐,头发束的规整好看,正是翩翩君子世无双的模样。
即便是在女子身上画画这种羞耻的事,也扰不到他半分儒雅。
星澜快急死了。
门外唐平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们几个要去哪!非授课时间,任何人不得擅入馆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