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高,星澜的脚够不着地。
她顺势轻轻踢了贺圣朝一脚:“怎么总喜欢让我坐这么高。”
“亲起来方便。”贺圣朝贴近,将她抵在冰凉的镜面上,腰身挤到她的两腿之间,埋下头大力攫取她唇齿间的柔情蜜意。
这人最近总是这样,想亲了就一定要亲,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
而且越亲越用力,几乎每一次都要将星澜体内的气吸干了,亲到她周身发软了、求饶了,才会放过。
“……你真是够了。”星澜使劲推开了他,“你是一直这么霸道么,还是当了皇帝才这样,赵皇。”
贺圣朝轻轻笑笑,虽说没再亲了,双手还是不放开她。
“叫我阿朝。”他道。
“不要。”星澜紧紧握住衣角。
“快叫,不然再亲了。”他又强硬的靠近。
这个称呼,是独她一人才能喊的。
星澜抿了抿唇,垂下眸。
“……阿朝。”
声音颤颤的。
“乖。”贺圣朝不讲道理,不顾星澜反抗,又吻了上来。
房内响起水渍暧昧的轻响,贺圣朝将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挪开,放到他的脑后。
星澜知道他的意图,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细细的摩挲。
贺圣朝很喜欢她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因为撤开了星澜的手,能让两人身子贴的更近,还是纯粹的享受这种由头顶抵达四肢百骸的苏爽感。
可能是后者吧,星澜想,因为贺圣朝每日都要求她为他梳头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