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啊。
贺圣朝稳了稳还坐在他臂弯里的星澜,让她不至于滑落,然后仰头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依旧有他眷恋的味道,暖暖的,像他传递着丝丝动情的热意。
与往日的抗拒和抵死不从不同,这一次,他轻易的撬开了星澜的贝齿,舌尖缠绕上去,黏腻的纠葛。
像是春日里最勾人的暖风,纠缠的人愈发的沉溺,陷入春困里,怎么也出不来。
良久,贺圣朝终于从她唇边挪开,下滑到颈间,轻啄着那片刚刚被他亲手掐出的红痕。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生怕再弄疼了她,像是亲吻着哪件世间珍宝。
像亲昵,又像是赎罪。
他生怕星澜不相信他的承诺,握过她垂在身侧的手,深入他的衣襟中,放置在胸膛上,叫星澜感受他猛烈的心跳。
……
临近晚膳时间,酒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二楼的过道里也时不时有路人经过,来回的脚步声时远时近,有时就与星澜二人一张帷幕之隔。
若是有哪位梁军将士掀开这道帷幕,就会看见他们的女帝正和那臭名昭著的赵皇躲在其中。
抵死缠绵。
星澜不由的抓住贺圣朝的衣衫。
她明白贺圣朝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意图。
事实上,他不这么做,星澜也很清楚,“退兵”并不是他的玩笑话,或者什么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