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算日子,把父亲是谁算出来……这种话丢到民间怕是要被打死。
看来若敏的心理比她还强大……
“算了吧。”星澜终于弱弱的说,“你事情这么多,这种小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这怎么是小事,若敏忙的话,就臣去吧。”霜月接话,她现在也是女官了,“这样一直闹下去,传到民间也不好听啊。”
星澜道:“这个,民间也有一句话,叫难得糊涂。”
若敏却是突然皱眉:“糟了,一个多月前,因为贵妃和妃子的位份都没定下来,所以侍寝的记录也没人记。哎呀,臣是太糊涂。”
“这样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星澜开心的笑起来。
还没等她笑容收回来,一直乖巧沉默的廖晴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奴,奴婢记了。”
“哇,廖晴,你怎么想的这么周到?”若敏和霜月连连夸赞。
“……是挺周到。”星澜被迫夸赞。
廖晴被几人,尤其是星澜夸的红了脸,振奋道:“奴才也是随手一记,没想到日后还有作用。奴才这就去拿来!”
星澜:“……”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廖晴就拿来了她厚厚的记录妃子们侍寝星澜的簿子,放在星澜床上一起翻阅,很快找到了田太医推算的那半个月时间。
众人一看,半天没说话。
“哦,哦……这个,这个……”若敏绞尽脑汁的想着形容词,“有点,频繁?”
霜月也和她对视一眼:“不止,有点,呃,其实也还好,一天就一个,就是没断……”
果然还是要以量取胜。
两人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只留下廖晴眼观鼻鼻观心。
“好啦,好奇心满足啦?”星澜接过那本记录侍寝的簿子,利落的撕下那几面,唰唰撕成了碎片,满意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众人面面相觑,她们还以为陛下和举国上下一样都想知道孩子是哪位妃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