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胸口，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苏可可，“你究竟是谁？”
苏可可懒得废话，趁热打铁，无数杀招朝他攻击过去。
殷正决连连躲闪，这个时候的他早已不敢有任何轻视的念头。
这个女孩年纪轻轻，却道法浑厚，还会许多姬家上乘秘法，手法虽略显生疏，却招招连贯，实力竟在他之上！可是，当初逃走的姬家余孽，修为最高不过一个苏牧成，他自己都不会这么多姬家秘法，又怎么教给其他人？
难道当初还有其他漏网之鱼？
还是说，如他猜想的另一种可能，当初那些余孽带走了姬家的书籍秘典？
殷正决狼狈应对，到最后被彻底激怒。
真以为学会这么多姬家秘法，就能打得过他了？
天真小儿！殷正决突然腾飞至半空，口中默念法咒，随着法咒越念越快，他流逝的法力竟渐渐恢复。
与此同时，他多年来埋在各门各派的钉子全被人抽干了修为。
那些人浑身抽搐，顷刻间暴毙身亡。
苏可可连续数刀朝他挥了过去，甚至直接控制凌风刺去，却都被他周身结出的强盾给挡了回来。
殷正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声音就变了个腔调，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苏可可亲眼看着他从慕老先生变成了怪物殷正决，瘦骨嶙峋，腰背佝偻，可爬可立，全身长满脓包，里面有蛊虫蠕动，浑身散发着恶臭。
这正是苏可可最后一次见到殷正决的样子。
殷正决嘶哑地吼了一声，一双凹陷的猩红的眼盯着苏可可，脸上的脓包一颤一颤的。
“可可小心蛊虫！”
身后秦墨琛突然提醒。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