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除了老四,估计也就只有上官父子俩敢和太子明着叫板了。
想着,平暄帝再次看向上官父子的目光便温和了些。
“上官爱卿,你如何看!”
“陛下,犬子为您的马前卒,理应前往为您排忧,且犬子对这些突发事件有经验,臣赞成!”
上官奕不愧是能在平暄帝面前红了那么多年的忠臣,你看看这说话的水平,这谦逊的态度。
“好,准上官柳明日就启程前往云州先探明情况,两日后朕的亲卫会点明物资,一路护送过去!”
平暄帝拍板,定下一个让上官柳早已猜出的结果。
褚凌跃见平暄帝竟派自己的亲卫护送物资,心中不免嘲讽起上官柳来,如此,就算争来又如何?
“陛下,臣此行还有一小小的请求!”
上官柳却早已明白平暄帝的作风,对平暄帝此举,并不觉得有何不忿。
“哦,你还有请求?”
平暄帝的话虽温和,可态度却冷了些。
“臣偶然得知这届承恩堂内的一寒门学子对治水有些见解,故想请陛下下旨,命其与我同往!”
上官柳不卑不亢的说完,便静候平暄帝的反应。
“如此小事,还需下旨?你只要带朕口谕前去,不尊者,抗旨论处!”
平暄帝听上官柳的要求是关于一个寒门学子的,竟是如此不值一提的小事,面色缓和了下来。
“臣领旨谢恩!”
上官柳礼毕起身。
平暄帝挥挥手让几人退去。
出了元郃殿,褚凌跃冷哼一声,率先朝着他的东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