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白静却阴沉着脸,不满地将她推开。
“之前你是怎么拍胸脯向我保证的?都过去这么久了,配合宫家那个死丫头,还是跟方娆那个贱人一伙欺负我?”
“瑞妈妈,你该不会是老了,心思手段也不顶用了吧?你一向知道的,我身边可是不养闲人,你若没有替我分担烦恼的本事,我自会找别人来替你!”
瑞妈妈心头一震,赶紧给白静跪下表忠心。
“夫人明鉴,老奴入府已经二十余年,始终是对夫人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夫人,若是信不过我,自然可以随意处置了我的,老奴绝无怨言!”
白静斜瞥了她一眼,到底是多年的主仆,她这一通邪火发泄出来,心里也痛快多了。
揉了揉被气得生疼的胸口,她压低了声音,恨恨说道:“都是方娆那个贱人!我必须得想个法子把她除掉,不然实在是叫我难以咽下这口气!”
她出身显贵,即便是嫁入了赵家也是养尊处优。
偏偏是方娆那个出身小门小户的二婚头压了她一头。
听说这些年他们夫妻二人早就离心,各顾各的。
没住那方娆早就耐不住寂寞养了野汉子!
这般水性杨花,不干不净的贱人也配骑在她的头上?
还有她那个该死的堂姐!
表面上对方娆百般算计,谁知竟都是在她面前演的一场戏。
这事她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她的人一直盯着赵府,确定了方牡丹就是今天早上才出去的。
这一切,都是她们姐妹两个联手给她下的圈套!
“可恶!”她气得砰砰砸桌子,恨不得将那两个人捉来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瑞妈妈一直低垂着头,任由着面目狰狞的白静发泄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