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类吗？还是兽人？”也有人问。
“看着好小啊，不会没成年吧？”
叶一琛：“……我成年了，谢谢。”
现在的高中生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社会人。
这群爱玩的高中生精力旺盛，见到个新鲜的人物，又长得好看，都好奇地追着问个不停。
叶一琛根本应付不了，额头冒汗，艰难地维持冷漠人设，抿着嘴唇不说话。
“得了！”忽然一道声音压下了这场吵闹。
所有人都看向发声处，周奕靠着沙发，把腿搭在桌上，看着叶一琛：“我妈还跟我说老师你是学校的模范优秀生，怎么？模范优秀生也会来酒吧打工？”
“你们认识？”众人皆是错愕。
叶一琛被他盯着看就打怵：“不点单的话我就先走了。”
“谁让你走了？”周奕喊住他，“我要点单。”
叶一琛只好站定，拿好纸笔。
周奕又说：“你倒是过来啊，你不过来我怎么点？”
众人都没说话，偷偷互相交换眼神，有人主动给叶一琛让出空间，让叶一琛走进卡座。
叶一琛从人腿之间挤进去，有些局促地站在窄小的空间中：“需要什么？”
周奕说：“啧，你怎么打工的？没人告诉你跟客人说话要弯腰吗？居高临下地俯视客人不太好吧？”
叶一琛忍着脾气，弯下腰：“请问您需要什么？”
周奕这才点了单，等叶一琛飞速写完走了，他脸上的冷笑也没下去。
朋友们问：“周奕你怎么回事？跟他有过节？”
“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不识好歹的新家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