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试衣间里有个黄头发的，见到他愣了下：“新来的？”
叶一琛点头，找了个空柜子放衣服，然后开始脱。
“啧啧啧。”黄毛盯着他嫩白的身体看。
叶一琛背过身去飞速换完，不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走出去。
黄毛追上他，看着他穿上服务员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把小领结一戴，活像是个富家少爷，硬是穿出了截然不同的气质，一比下来好像自己是他的仆人一样。
“长这么好看也来打工？”黄毛意味深长道，往酒吧门口处刚走进来的一波客人抬抬下巴，“是来钓的吧？”
那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的人个个看着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或少爷，打扮得光鲜亮丽。走在末尾的是个穿黑色背心和工装裤的，断眉微挑，狂野不羁。
叶一琛的目光跟随着他。
“这就锁定了？”黄毛戏谑道。
叶一琛压根不理他，转头跟老板说：“老板，他们都没成年，有个我认识，才高中。”
老板有些意外：“没事，他们我也认识，是老顾客了。你认识正好，你去。”
叶一琛：“……”
没把人赶出去就算了，居然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上班第一天，叶一琛怎么都不能违背老板的命令，拿着酒水单去了他们的卡座。
“您好，需要什么？”
他一走过去，几个人都停下了笑闹。坐在最里头的周奕原本自顾自地打游戏，听见他的声音都顾不上了，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
叶一琛躲避着他的目光，递上酒水单：“请点单。”
挨着他最近的青年接过，问他：“新来的啊？没见过你。”
叶一琛：“嗯。”
“小哥哥加个微信吧！”化着浓妆的女生双眼发光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