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琛的花穴不成样子,阴唇和阴蒂都抹得白乎乎的,里面更是淫水和药膏混在一起,成了奇怪的粘稠物。
“哼嗯呜呜呜,别抹了,别抹了!”不知何时,叶一琛被皮带绑住的手忘了去阻止,反而抓着严寒的衬衫,欲拒还迎般的拉扯。
严寒又道:“对了,奶头也是肿的。”
但是严寒没往他胸上抹药膏,却又拆开了一支牛奶味的雪糕。一手把叶一琛的衬衫掀上去,另一手拿着半化的雪糕碰上了叶一琛的乳尖。
叶一琛被凉得惊叫:“呀——!”
严寒捏着木棍,用雪糕在他的乳尖上蹭着,又或者压着乳尖往里面按,有几滴落在叶一琛的肚子上。待两边圆乳都被抹上雪糕后,乳头和乳晕都被冻得更红了,像是浆果的颜色。
如此一看,倒是像是两枚浇了奶汁的果子,惹人食指大动。
严寒低下头,用嘴叼住,品尝了奶味浆果的味道。舌头伸出来,扫荡着乳上的雪糕。
“别吃了……嗯嗯……”乳头受了凉又被温热的唇舌裹住,奇异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
叶一琛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觉得兴奋,方才被抹药到一半就被冷落的花穴又躁动起来。
乳头被吃着,花穴这就不甘寂寞地驱使着主人扭动腰臀,往桌子上来回磨蹭。
“嗯……”
他这点动作没让严寒放过,严寒也不急着做出行动,仍然只慢吞吞吃着他的乳头,说:“这样吃起来好像真的是你产的奶,你会有吗?”
有没有,叶一琛在上个世界就得到了答案,红着脸不回答。
严寒也没在意,又把雪糕涂抹上去,嘬着他的乳头,竟是以婴儿吃奶的模样来吃了。
叶一琛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世界双生子一人吃着他一边奶的画面,那时候他是真的能产奶,双生子又是从小缺母爱,他能勉强理解。但是他现在明明就没有啊,胸部也平平坦坦,这人居然就着雪糕也吃得这么有滋有味,真是……
“禽兽……”叶一琛抖着声音骂他。
严寒听了竟是轻笑出声:“嗯。”
承认了他这一声骂。
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人人都夸赞他美好的品德,却不知他内心深处藏满了肮脏又过分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