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怨气,叶一琛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没出息地借着糟蹋男人衣服发泄。
“严寒……你在生气吗?”他小声问,很乖巧的模样。
都这么欺负自己了,应该消气了吧?
严寒没有回应他的话,指了一下会议桌:“坐上来。”
说罢他又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样东西,那管子上标明了是消肿止痛的药膏。
“自己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给你上药。”
在这?
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给他上药?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
严寒见叶一琛呆着不动,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腰,竟是轻而易举地单手就把他抱起来,放在了会议桌上,接着扯叶一琛的皮带。
叶一琛的裤子是他的,本就大了一圈,皮带没了都不用解扣子,一扯就能扯下去。
“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叶一琛想把裤子拉回来,又被严寒抓住手腕,顺势就用刚扯掉的皮带给系上。
那皮带不愧是奢侈品牌,质量好得惊人,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开,也不会磨破皮。
叶一琛急得泪眼朦胧:“我错了,对不起,别在这里,严寒……”
这可是在公司的会议室,叶一琛来这里都是开会的,他屁股底下坐着的桌面还正好是上司的位置。一想到这层,再有可能会有同事路过,叶一琛就又害怕又羞耻,哭着认错。
他哭泣的样子惹人怜惜,严寒再开口时声音软了些。
“只是给你上药。”
可以不肏,但是惩罚是没得跑了。
严寒慢条斯理地扭开药膏,从中挤出一段白色药膏到食指指尖,朝叶一琛腿间伸去。
他另一手扯着叶一琛手腕上的皮带,轻松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