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内裤很快就湿了,晕开一团深色,也被起了反应的阴茎顶出一个弧度。
“啊啊啊……别揉了……会被……嗯呜……揉坏的……”叶一琛伸出手去推严寒的手,反被严寒一掌就抓住两只手的手腕,往上一翻,把他的手往头顶上方压,力道连带着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快放开我!”
严寒冷哼一声:“那天不是你主动拉着我摸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他只需一手就能压制着叶一琛的手,空着的那只手继续往下,手指刮过叶一琛阴茎鼓起的弧度,看着他跟随自己的动作而腰部拱起,最后重重按在他的花穴上,大力揉起来。
“啊——”叶一琛小腿蹬着地毯,眼尾挂着泪,摇头抗拒,“不要……不要……”
隔着内裤揉弄,有种隔靴搔痒般让人痛苦又难耐,就像是用了羽毛撩拨,让人急得抓心挠肺。
“呜呜呜呜太痒了……别揉了……”
严寒的手指在他花穴上游走,偶尔刮过他阴核,偶尔往他洞口浅戳一下。仅是隔着内裤,他也感受到那花穴有多湿软,正如那天晚上碰到的,手指一贴,就好像能陷进去。
严寒喉结滑动,手指往上疑,勾住叶一琛的内裤裤头往下拉。当内裤裆部离开花穴时,还拉出晶莹的长丝。
“呜嘤……”叶一琛觉得身下一凉,下意识缩了两下花穴,反倒挤出穴道里的淫液,流下去打湿了屁股。
严寒才把他的内裤褪到膝盖下方,就迫不及待地用手压着他的大腿后侧往上,脑袋勾下去看。
那天叶一琛人在浴缸里,又有水波阻碍视线,所以严寒并未把这花穴看个彻底。
这会儿他倒是看清了,灯光之下,花穴被淫水沾湿,就好像覆了层薄膜反着光泽。一丝杂毛也无,白白净净透着些粉,又娇又嫩,好像吞吃一根手指都费劲。要是肏进去,不得撑坏?
严寒脑子里浮现出这粉穴艰难裹着紫黑阴茎的反差画面,呼吸更乱了。
他看得出神,倒是忘记了叶一琛还在饱受情欲折磨。刚撩拨起的欲火就被晾在一边,叶一琛见严寒的目光凶猛得像是要吃了自己,又怕又渴求。
“严寒……严寒……”他哀哀叫着,喝醉的他并不知什么是羞耻,也许最开始是抗拒的,但如今他脑子里只有想要,所以等严寒看过来,就直白地吐露心声,“你……你再摸摸它,再摸摸它,好痒啊……呜呜……”
“你倒是挺会骚。”严寒在心里暗骂,手伸过去,一把就按着阴蒂,上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