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沉默片刻，在叶一琛的心更加慌乱时，开口问：“很难受吗？”
叶一琛不解，扑扇着泪眼：“？”
什么……？
贺长生朝他伸出手。
叶一琛还以为他是来抓自己，害怕得闭上眼，可贺长生那只手却只是拿起按摩棒。
“这个。”贺长生接着方才的话题，“是因为难受？”
“……”
叶一琛明白了他的话，可却更加茫然失措了。
“也对。”贺长生自顾自说着，“父亲不在，而孕妇性欲强烈，会难受是正常的。”
叶一琛：“……”
“你不用觉得羞耻，这是人之常情。”贺长生弯下腰，再度伸出手，这次他的目标正是叶一琛。
叶一琛还懵着，就这么被贺长生摁住了大腿，然后把按摩棒挤入了腿间。
“哒”的一声，被打开开关的按摩棒“嗡嗡”作响，贴着阴部震动起来。
“啊！”
贺长生压制住他抖动的双腿，按摩棒紧紧贴着他的阴蒂，说：“小妈，我帮你。”
他的语气和当初要帮他挤奶一般，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似乎只是在履行继子的义务，在行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