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表情就明晃晃地写着有什么。
贺长生若有所思地打量。
叶一琛猜不透他面无表情之下的想法，有些局促地抓了抓衣服，费力地弓着腰，尽量避开贺长生落在自己胸部上的视线。
贺长生看他半晌，转身走了。
叶一琛拍拍胸脯，正想去把门反锁好，却见贺长生很快就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盒子。他将盒子打开后，拿出里面崭新的物件。
那东西他从没见过，大致是喇叭和瓶子组合起来的。
贺长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叶一琛歪歪脑袋：“这是什么？”
贺长生沉默几秒，用平静的语气说：“吸奶器。”
“啊？”叶一琛立刻觉得手里的东西变成了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接也不是。
贺长生盯着他的脸。
羞得连耳朵都红了的少年手足无措地拿着，那微垂的眼睫长又卷，因为紧张而剧烈颤抖起来，就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我，这个，嗯……那个，谢谢你。”叶一琛语无伦次，想尽量结束这个尴尬的场面，“那个长……长生，我想要休息了。”
贺长生不接他的话，反问：“你不会？”
叶一琛吞吞吐吐的无法回答，手遮住烧红的脸，点头的弧度极小，小声道：“没事，凡事有第一次嘛……这个你是问阿姨要的吧？我去请教她吧。”
他想从贺长生身侧溜过去，却被拦下，只好问：“……怎么了？”
贺长生从他脸上挪开视线，说：“我会。”
叶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