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生哈哈一笑,道:“先生倒像是个哲学家。”
“只是实话而已。”崔正植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管志强已经惊呆了,他有一种自己被许半生欺骗了的感觉,这个崔正植,好像跟许半生相当的熟悉,两人怕是早就认识。而崔正植今天之所以结算了钱款之后并未离开,就是为了等待许半生的到来,可笑他刚才还在为了如何不动声‘色’的留下崔正植而苦恼。
许半生看了看管志强,说道:“一瓶威士忌,我跟这位先生喝一杯。哦,对了,还没请教贵姓?”
“崔正植,贵台甫是?”
“许半生,太一派。”
“原来是太一派传人,失敬失敬。”崔正植正‘色’站起,态度一下子变得很恭敬。
管志强有些奇怪,看这样子,似乎许半生和这个崔正植又并不认识,可他们表现出的那种熟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管先生,麻烦你拿瓶酒过来,真没想到,促令管先生停下这个生意的,竟然会是太一派的传人。难怪管先生去意已决。”崔正植回头看了管志强一眼。
管志强这才醒过味来,赶忙答应着,赶回到吧台,干脆就把刚才开的那瓶麦卡伦拿了过来,还给许半生和夏妙然拿了两只酒杯。顺便也把自己的啤酒带了过来,他想坐下旁听。
可是许半生拿过酒瓶给自己和夏妙然都倒上酒之后,却开口直接结束了管志强试图旁听的可能。
他说:“管先生,我想和崔先生单独说几句话。”
管志强就算再想装糊涂,此刻也没办法装下去了,只得略显尴尬的说道:“我到那边去招呼一下客人,咳咳……”
他绕过中间的格挡,坐在那桌熟客之间,客人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可他却毫无心思,扭头向着许半生那桌看去,却看到许半生、崔正植正襟危坐,几乎是一动不动,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半**‘交’流,就只是在僵硬的喝酒一般。
管志强也算是半个道‘门’中人,他当然知道这并非二人没‘交’流,而是用了某种阵法或者道术,使得他们周围有一道天然的屏障,这道屏障实际上是可以阻隔视觉听觉等一切人类的五觉,那看似正襟危坐的模样,也只是阵法的效果而已。
许半生和崔正植正是如此,两人早已在管志强转身之际,就已经开始了‘交’流。
是夏妙然帮他们布下的阵法,这在夏妙然坐下之后,就一直没有停止。管志强拿酒的时候,夏妙然就已经基本布好阵法,也只是几件简单的东西,加上几张符纸而已,管志强一转身,夏妙然就发动了最后一张符纸,阵法便自然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