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十分钟,还没有见那中年人出来,蒺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要知道,咱们爷们在会稽去汉留正宗名下的高级会所,也不至于这般困难啊。有些无语道:“君子哥,怎么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他该不会是拄着拐杖走过去的吧”
步七脸色微微一沉道:“你若是不想等,便先回车里去吧”
蒺藜闻言,顿时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封州步七五盾的人”北堂大宅内,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汉子,缓缓的开口了。只见他脸微显修长,脸色带着一股浅黄,两道粗长的眉头如同两柄飞扬的小剑,斜斜的指向了鬓角的地方。
鹰钩鼻,刀削嘴,唇线带着一丝冷峻的意味。声音铿锵而干脆,好似刀剑低名鸣
此时他端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沉稳如山,自有一股淡然的从容和威严北堂鹰,汉留正宗坐堂的副堂主,也是老堂主北堂海的儿子。
也是目前执掌坐堂的真正实权人物,在汉留正宗中的地位,也就是比执堂和管堂的大爷低了半级而已。
“是”瘸腿的中年汉子点了下头:“他是五盾陈伐麾下的第一个堂主,也是陈伐的鬓角之交”
“堂主比我的级别还要高上一层呢”北堂鹰冷冷一笑,眼中闪动着寒光道:“最近,这个五盾和陈伐的名字,都快要将我耳朵的茧子给磨出来了”
“他不呆在封州,跑到这来要见凤儿当真是不知所谓。要不是我懒得管执堂跟管堂的闲事,便将他的腿给砸断了事”
“不用理会他,让他在那等着吧时间一长,自然就走了”
“以我看,只怕他不会那么轻易走的”拄着拐杖的中年人摇摇头道。
“那就告诉他,让他滚蛋我北堂家的大门,岂能是他想进就进的凤儿,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北堂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要不要说,小姐不在”
“有那个必要么”北堂鹰嘴角抽动了一下,反问道
拄着拐杖的中年人点了下头,然后,这才慢慢的退了两步,然后便朝大门口走去。他的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的动作不见有丝毫的停滞,竟然一点也不比正常人走的慢上分毫
大门再次打开了,看见那拄着拐杖的中年人打开了一丝门缝,步七的心就猛的一沉
果然,那中年人开口了:“不好意思,我们小姐没空,步先生还是请回吧”
“前辈,难道你没有跟北堂姑娘说,是步七要见她么”步七有些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