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除了从大家兜里搜到些千奇百怪偷运上来的小物件儿以外,没有发现任何狼毒和狼牌。
“这是什么?”方岱川指着一个小锦囊一样的东西问道。
杜苇拆开锦囊给方岱川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枚书签一样的东西,写着句诗:“这是陈卉送给我的,是用来祈福的,很灵验的。”那边陈卉也查到丁孜晖身上有个差不多性质的,一条十字架穿着链子。据说是她用来祈祷的。
杜潮生这种大老板身上有块儿很贵的表。刘新手上也有一块。
杜潮生瞥了刘新手腕一眼:“你也喜欢这个牌子?”他和刘新互搜闲聊,他俩,方岱川和杜苇四个男人在这边,四个女人在长桌的另一头,当众脱过衣服的李斯年和杨颂就坐在长桌上,一边一个,俯视大局。
方岱川正在查杜苇,就听见身后那两个人一边互搜一边相互寒暄,声音很小。
就听刘新笑着说:“跟风您买的。”
“以前倒没见你戴过。”杜潮生不经意说道。
“到了一定岁数才觉得这个牌子好看,”刘新笑道,“以前不觉得。”
杜潮生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点评道:“这个系列太中性化了,女人和小年轻戴的多。”
李斯年说的果然没错,方岱川眼珠子转了半圈,竖起耳朵听着,这两个人果然是认识的。除了李斯年和自己以外,剩下这十二个人关系错综复杂,曲折离奇。
牛心妍戴着枚玉观音,观音背后刻了个“牛”字,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我们上楼,大家一起去,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搜,搜完了大家一起进门睡觉,谁也别给别人开门,”刘新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希望楼上的房间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