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个人也很有分寸，点到为止。
周秘书非常耐心，总是面带微笑十分温和的回答他们每一个问题。
厉贝贝能感觉到周卫飞话语之间的真诚。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上官莞尔。
快到达的时候厉贝贝看了看时间。
才五点半。
厉贝贝记得周秘书正常的下班时间也是六点。
厉贝贝就是随口问了一下：“周秘书，你今天是不是旷班请客啊？”
周卫飞说道：“今天总裁提早下班了，所以我就跟着下班了。”
厉贝贝愣了愣。
大家自然都知道周卫飞说的是傅惊墨。
傅惊墨在他们之间可是禁忌。
但是看周卫飞说的这么自然的样子。
看来上官莞尔对此已经释怀。
不过厉贝贝没有接话题。
周卫飞似乎犹豫了一下。
从后视镜之中看了看厉贝贝的脸色，然后说了一句：“总裁这几天的状态不太好。”
厉贝贝打开车窗，窗外的风呼呼的灌进来。
厉贝贝说道：“是不是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