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是普通的纸盒子，由于存放了合同洛青用胶带密封起来，在一双双期待的目光下，洛青拿起白色小刀撕下胶带，将里面一打雪白色的合同取出来。
“a4纸？”王玄境期待的目光化作错愕，一脸不敢置信，你他娘的神族契约就用a4纸签订，敢不敢再随便一点点！
洛青一脸淡然，言简意赅道：“穷。”
当时张大爷要攒钱，洛青没钱，用a4纸是最划算的
白泽钻过来瞥了一眼，摸了一把a4纸的材质，一本正经评价道：“挺滑挺白的，比起我们当年用的龟甲兽骨好多了。这东西放在当年也换十方美玉。”
“每个文明每一个时代对宝贵的定义都不一样。”皮卡丘娘满不在乎地捏起一张合同：“咱们天界从来不搞形式主义，主要看神，有字就行。”
白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当年还是山海时代的时候，黄帝找她追更，甚至一度住在她的洞府催更。黄帝手下人把公文竹简送过来，黄帝来得匆忙玉玺没带直接随手用萝卜雕印章当城玉玺用。
白泽至今还记得黄帝手下那个三公风后的表情，简直跟王玄境的表情一模一样。
“那，这玩意要怎么用？”王玄境指着雪白合同问道
洛青不假思索道：“当然是……”
目光看向了皮卡丘娘，皮卡丘娘看向了白泽，白泽看向了王玄境，王玄境看向了洛青，于是一个完美的闭环就形成了！
众人哭笑不得，搞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玩意该怎么样！
在尴尬的氛围用，皮卡丘娘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道：“要不然用胶水贴上去试一试？”
洛青无奈地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死鹿当中活鹿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