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之女，夙笙。”
“噢。”明汐恍然大悟吗，“那个对我很有敌意的小姑娘，怎么，她还没放弃啊。”
霜予：“……”
明汐啧啧有声：“我记得她以前还是小包子的时候就追着那后面跑来着，一见我来就龇牙。”
霜予：“……”
“好了。”她不轻不重地在明汐头上敲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斥道：“莫要胡思乱想。”
明汐便哼了一声。
然而门外的小姑娘还在闹腾，霜予顿了顿，给外头的侍卫传了音让她把人送走，又见明汐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她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下却有些难过。
很多很多年以前，还是素殷的明汐可是很有占有欲的。
可惜，到底是不一样了。
商量完了事情明汐便告辞离开，临走前不忘让她记得开放酆都的事情。霜予默默低低嗯了一声，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就像数万年前看着元珈把她带走一样。
当年她没资格说什么，更没资格阻止，现在似乎也一样。
原本明汐还以为夙笙已经走了，没想到出来以后意外发现那个闹腾的小姑娘还在，不过想着这不关她的事，越过她们就想走，未料被那小姑娘一把揪住了衣角。明汐扯了一下，没扯开，便好脾气地问道：“有事吗？”
小姑娘长得很是俊秀，面色白嫩，唇红齿白，隐约还能看出来几千年前那副可爱小团子的样子。她看了看明汐，再看看结界笼罩下的乾云殿大门，来回几遍后震惊又气愤地骂道：“不要脸！”
明汐：“？”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