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在那所谓的现实有一副躯体，那躯体和那个少女是姐妹关系。”
明汐咬咬唇，低低嗯了一声。
“千年前你避开我们独自一人进了蓬莱，之后就没了消息。”元珈坐直身盯着她，微阖的眸中浮现冷冽的光，平静道：“这千年来你和天道做了什么？”
“姐姐，这些事情……可以不问吗？”明汐的表情有些弱气，似乎是不太想回忆那些事。
元珈细细观察她几秒，在明汐以为她要继续追问时忽然道：“很痛？”
“……”
“罢了，过来。”元珈舒了口气，见她不答也不介意，挥挥手让人靠近过来。明汐跟顺从的过去伏卧在她怀里，脸贴在元珈腹部，当即感受到了她异于常人的温度。
幻海的水是至寒之水，明汐在那里降生，在那里破壳，又在那里当了三万多年的神主，魂魄都染上了幻海的冷，此时贴上去便觉温暖，仿佛被太阳环抱一般。
她幼时就喜欢变成幼龙趴在已是少女的元珈怀中睡觉，从小就恋慕那温暖的太阳。
元珈垂眸，伸手慢慢抚摸明汐的头发，声音冷淡却轻柔，“当时我们不想让你去蓬莱，你还小，有些责任不是你该承担的。”
“皇姐。”明汐便抬头看着她，唤了这个许久未曾出现的称呼，“三万年前我就是幻海主神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
元珈沉默几秒，“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小的堪堪缠住我手腕，现在跟我说你长大了？”
明汐恼羞成怒，“我本体不比你的小了！”
“有本事你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