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那人见温越似乎有些兴趣，便兴致勃勃继续聊起来，“这种人，就这么想被上？真是-——”旁边的厉泽语站起来。
那人想要呵斥厉泽语，被厉泽语的眼神吓到，不敢说话。
温越离开座位，走向闻云修。蹲下来趴在桌子上，“你发现什么没有？”
闻云修摇摇头，“并无异常。”
“他们似乎在聊那位老师的。”旁边的声音传过来，温越一看是狄司，吓得直接坐在地上。闻云修拉起温越，拍了拍温越的裙子。
狄司见温越的反应，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我这么可怕吗？”虽然是在问，但眼睛后面的目光却像是在考量。
温越怯怯的笑笑，“不好意思，没注意你，吓到了。”狄司笑笑，“没关系。”
温越注意某人的手停在了某个部位，不动了，看向他，闻云修两耳红得似滴血。
温越：......我都没害羞，你倒是害羞上了？
狄司注意到了闻云修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轰——
一声巨响，像是重物掉下。“啊——死人了！”有人尖叫起来。
温越跑出去看，楼底下躺着的是刚刚走出教室的物理老师，睁着眼睛，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看见不可置信的一幕躺在血泊之中。温越伸出头，向楼上看去，什么也没有。
周围人缓过来，议论纷纷，大多数是在嘲讽和鄙夷中。
“他是自杀，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少了一个肮脏的人，真是大快人心。”
“死了真好，看见他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谁知道他有没有看上我。”
周围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