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哪儿有未过门的儿媳去和老公公讲条件的?到时,他若发起犟来,不给我留一点面子,我还怎么有脸出你家的门儿?真是乱弹琴!”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吴月取笑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你先认下俺爹当老伯,然后我们联合起来一块儿对付他。”
赵生回敬道:“简直是扯淡!这种法子亏你也想的出?我看倒不如这样:你先给我爹做干女儿,到时我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还怕他不作让步?”
“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我现在心烦的很,你又在一旁气我!”
“心烦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吗?如果你不先胡说的话,别人又怎么会气你?”
“好了好了,你别给我添乱了,都怪你那个糊涂爹,放着便宜也不找,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你个没良心的,你也想来欺负我,今天索性就让你打死我好了,也省的再为这些恼人的事发愁。”
赵生也是满肚子委屈:“你就别再使小性子了,为这事我心里也很烦,我现在真成了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在家里父亲就说我吃里扒外、处处替别人说话,到了你这儿也是费力不讨好,这种夹缝气可真不好受呀。”
两人相对无语,一阵沉默之后,吴月首先开口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因此而劳燕分飞、天各一方吗?”
赵生和吴月为两人的来去问题发生分歧,赵生打趣道:“你爸是个庄稼把式,种了一辈子地,怎么没把你妈那块儿地作物好呢?”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没作物好?”
“你爸种什么光种什么,也不知道改改茬,总是种些个花呀、菊呀的,怎么也不种点儿花生呀,萝卜呀什么的,这家伙,让你爸打扑克倒是一手好牌,清一色、同花顺!”吴月的姐姐一花、一菊。
吴月恶狠狠地骂道:“你再胡说?我拧你那死嘴啊!”
赵生急忙求饶:“不敢了,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我在和你说正事儿呢,你小子还这么没正经!”
“你有什么好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
“你问我,我问哪个?想不到你我相识多年,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chun梦而已,看来咱俩还是命中无缘呀。”吴月说着话竟趴在赵生的肩头伤心地落下泪来。
赵生看在眼里有些不忍,忙又好言相劝:“实在不行,那就让我先把你娶过来,婚后再到你家去住,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