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练的，还是有人教你？”凌川看着乔清竹道。
乔清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她对凌川的惧怕深入骨髓，潜意识的就不敢不如实回答他的话。
“是六叔教的。”
“六叔是什么人？”
经过乔清竹的讲述，凌川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乔清竹在福利院长大，从小就比较懂事，经常在外面做一些零工来换钱买些吃的。
五年前的一天，她出去外面打些零工的时候碰到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人就是六叔。
六叔给钱她买吃的穿的，要她帮忙去偷东西。
那时候她才12岁，她知道偷东西不对，却抵挡不住美食和漂亮衣服的诱惑，内心挣扎了好久，最终答应了，她的那些手法都是六叔教的。
六叔在前年的一次入室案件中被抓捕，连带着多年以来的很多案子一起被翻了出来，最终被判了15年。
重新恢复自由的乔清竹就伙同自己的几个小伙伴一直在机场和火车站一带活动。
凌川在地上捡起一根巴掌长的枯枝递给乔清竹道：“你应该会耍刀吧，把这个当刀，耍来看看。”
乔清竹接过凌川手上的枯枝，让它在指掌间翻飞起来。
凌川点点头道：“不错，把手伸出来。”
乔清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依然把右手伸向凌川。
乔清竹的手指纤细修长，由于长年暴露在外面晒的原因，略显黝黑。
凌川左手托住乔清竹的手掌，右手从手指一路摸到她的手掌再到手臂，时不时用力捏一下，最后才满意的点头放开。
乔清竹不知道凌川在干嘛，手被他抓住又摸又捏，却不敢挣扎，脸上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情绪涌上心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们继续这样混，迟早会出事。”凌川后背向树杆上一靠，看着乔清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