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大户人家的下人都涌入了卖白糖的铺子,抢着要买白糖。
更有那肆意妄为的纨绔,直接带着家仆闯进了铺子,丢下钱就抱着罐子跑路的。
销量好掌柜的自然高兴,可各家各户拿着自家的牌子砸他脸上。
他是谁谁家的仆人,他家的主子官居几品,在朝中任什么职位。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么多的官。
卖糖的掌柜谁都惹不起,可到底是经商多年,背后也有人,丝毫不慌。
“我只是一个卖糖的小商人,不敢得罪您府里的大人。要不您回去问问家里的大人,这糖是按照官职买,还是先来后到买的……”
京城里比陛下还可怕的是那些御史,动不动要递折子,还不怕死。
下人们不敢当面惹麻烦,只能规规矩矩。
白糖的价格不便宜,以小盒子卖上一百五十文,一罐子估计能卖上几十两。
众人不差钱,白糖很快就被哄抢空了。
抢不到的也不气馁,派了家中的奴仆,准备去南潼府里买。
还有人嗅到了其中的商机,准备去南潼府掺和一手这白糖的生意。
小道消息穿得飞快,比礼部官员的脚程都要快。
等白糖的消息传到南潼府内,南潼府内的大商全都纳闷起来。
京城里传来的消息说,南潼府里有人造出了白糖,还在京城卖起了白糖,他们南潼人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