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他祖宗十八代给问出来,云华春嘴严实,没往外透露太多。
最终县令知道云华春念过书,考了考他的学问,才算过关。
“你既是个秀才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能省去不少的麻烦!”县令感叹道。
要是早知道云华春是个读书人,他便不这么为难。
“近日南潼府里来了不少琉球的探子,也不知这些探子在收罗什么消息。”
“你若想在南潼府里安顿下来怕是不容易,我劝你不如就近安顿下来,我这县里也行……”那县令劝道。
云华春受宠若惊,“大人,实不相瞒。学生这么远赶过来,一是为逃难,二是为寻亲。”
“我有一长辈早些年传信给我,说他住在海边。学生想去找找看,寻着家中的为数不多的亲眷。”
县令脸色不似刚刚那般热络。
“那你便去吧!”
云华春出了府衙,才算松了一口气。
年轻的县令却是摇摇头。
心中想着,这秀才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拿着卫家人的名帖来南潼。
许是不知这南潼的知府大人和卫家颇不对付。
然而私底下,他也不信服这位知府大人,所以才对云华春多说了几句。
云华春去县衙打了声招呼,众人便能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