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道这话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他自家的孩子,他光是往自家丫头身上带入,就觉得撕心裂肺。
便跟房先生告了假,回来看看。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衔儿。”云桃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怪我!”钟达苍老的声音响起,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状态憔悴了。
“若不是我犹豫了这么久还未决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衔儿也不回伤成这样。”
“你们在这里等我。”
“钟叔!”
“钟爷爷!”
父女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钟爷爷,衔儿睡之前还说等你回来,有事要跟你说。”云桃慌慌张张道。
她瞧钟爷爷这势头不太妙。
“钟叔,您教我不要跟人硬碰硬,万一伤着哪里了多不好啊?您别冲动啊!”云华春跟着劝道,上前抓着钟达的胳膊。
钟达转过身来,苦笑道,“华春,你们误会我了。”
云桃感觉自己脑子有岔,甚至脑补了不少画面。
钟达身上没戴剑,但这架势看着极像是拿剑砍人的。
她甚至觉得钟达下一句要说,你以为我是去打那人一顿泄气吗?我把那人直接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