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然，你这件裙子是纪梵希今年的冬季新款吧？你穿真好看。”
周璟然莞尔一笑：“我随便穿穿的，是ara的。没想到大家穿得这么正式，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张晗忍不住笑了。真有趣啊，刘舒扬扯了扯她的衣袖，张晗吐了吐舌头。
“没事，衣服嘛，没多大的讲究。”——你之前可是说迪奥家的细节没有香家的好。
“对啊，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我们可不一样了。”——你之前可是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
张晗听着她们左一言右一语地追捧着她，有些无趣地移开视线。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没有一句真心话，她和刘舒扬也挤不进去，走开了。
“看了吗？这是权势和地位。”刘舒扬有些艳羡地看着人群中心的周璟然。
张晗并不感冒，“带着假面具？说着违心的话？”
刘舒扬用肩膀撞了撞她：“你要是成了像周璟然这样，想怎样怎样，还用得着说违心话？”
“那你能成为她吗？”张晗反问她。
刘舒扬却是坚定地摇摇头，“做不到。”
张晗笑了。
“首先，我已经过了十六岁。”刘舒扬想想自己十六岁在做什么，在学校和别人谈恋？
张晗今年高三，比周璟然还大了两岁，想想自己还在为高考奋斗，忍不住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众人中央的那一点，她像是一个发光点，所有人都是飞蛾，围在她的身边。
“谁让她是京城第一名媛呢~”刘舒扬似是认命地叹了口气，“其实，算人家不那么努力也可以过得很好。周家在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顶级豪门，她的爸爸还是华国富豪榜的前五十。两个哥哥都是男神级别的，这样的设定还不够吗？上天觉得还不够，还给了她出众的音乐天赋，十岁跟着布鲁尔大师学。十六岁已经走完了人家的一辈子。”
张晗眨了眨眼睛，她是普通人，还是乖乖地高考吧。
周璟然应付完一群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她原本在飞机上没有吃多少东西，为了防止别人打扰，周璟然拿了一叠东西，到阳台上吃。
阳台上有个小茶几，周璟然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