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然也害怕地打了个寒颤，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黛莉娅，也觉得有些后怕。
阿曼达想继续说几句，突然想起来劳拉还是个小姑娘，似乎不能说太多，推着周璟然往外走，“走吧走吧，这样吧，回去睡觉。”
“她晚上会不会不舒服？”
“随她去，自己作孽。”
周璟然脑海里显现出：die!
黛莉娅醒来的时候，周璟然已经去上完一节课了，她还穿着昨天的裙子，脸色暗淡，头发也乱糟糟的，在周璟然的记忆力，黛莉娅很整洁，不能有一根发丝的脏乱，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养。
现在的她更像阿曼达，阿曼达随心所欲。
“昨天谢谢你们。”昨晚黛莉娅不是意识全无，隐隐约约记得是两个人扶着她回来的。
阿曼达翻了个白眼，“虽然很想把你扔在外面，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黛莉娅不作解释，扯了扯嘴角。
周璟然斟酌了一下，问道：“你还头疼吗？喝了那么多酒。”
“没事了。”黛莉娅冲着她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周璟然觉得黛莉娅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娃娃，眼中没有了光彩，消失了从前的骄傲，让人看着，觉得心里钝钝地疼。
阿曼达没有了言语，也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其余嘲讽的话一句也没能说出口。
周璟然隐然觉得，黛莉娅肯定发生了什么。
晚上的时候，阿曼达外出写生回来，望着门口黛莉娅的拖鞋沉思了一会儿，把画板放下后，敲了敲周璟然的房门。
周璟然探出头，“阿曼达？”
“黛莉娅回来了吗？”阿曼达的神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