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矛盾的存在，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夙杳可以肯定，弱水确实没有思想。
可是和弱水勾连的时候，又总觉得它好像什么都明白一样。
也许因为弱水太强大，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不过无所谓了，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如今天道的考验已经彻底过去，所以不会灭世，但接下来你的工作恐怕会很多。”
说完，同情地看了一眼江慕月。
果不其然，江慕月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我现在和阴阳和合诀解除契约还来得及吗？”
夙杳淡定地回了一句：“不能。”
江慕月：“……”
麻了。
不能就不能吧。
都已经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只能说她自己命不好罢了。
“天道这一次要是不给我足够的补偿，我可不介意到时候多灭几个天道。”
她虽然是从世界树上下来的，也是在正规的天道之下长大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夙杳接触得太久，再加上她改造自己的系统。
在某一种程度上，江慕月并不信仰天道，反而把它看作是一种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