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门,正要出去,金磊喊道:“对了,你要带上重装备,防化服有吧。”
“防化服?”那一套东西有几十斤重,穿在身上和盔甲一样,弯腰都费事。还密封着不透气,穿着别提有多难受。
我惊讶的是钱福贵他爹到底是怎么死的,竟然需要动用到防化服。
烟里没有下毒,而是某种更加危险的物质。
考虑到凶手制造过化学炸弹,很有可能用的是某种危险的化学物质。
千万不要搞事啊!
我念叨着冲出办公室,回去准备了。
涉及到化合物,都是非常危险的,特别人工制造的化合物,我们隔壁的国家曾经发生过一次重大事故,一家农药工厂泄漏了剧毒物质,造成了万人直接致死,55万人间接致死,另外有20多万人永久残废的人间惨剧。
个人虽然无法大量合成,但是危险性依旧不容小视。
我回到法医室,把笨重的防化服从柜子里拖出来,一手拎着,另一支手拿着我的工具箱,摇摇晃晃的走出法医室。
艰难的走到大厅,熊森的车停在门口,他走过来咳嗽两声,接过我手中的防化服。
“什么情况?”我听出他咳嗽的不太对劲。
“先上车!”熊森捂着嘴说道。
防化服装在后备箱,他上车又咳嗽两声,我很担心的问道:“不用去医院吗?”
熊森摇摇头,向我们介绍了当时的情况。
武琳接到我的电话,立即带人冲进房间。可还是晚了一步,在房门口,就听到一声惨叫。
房门锁着,叫了两声也没开门,房间里传来非常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