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压之下,他的内心松动了,再加把劲,开口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再次快睡着的时候,武琳来敲门,我叫道:“好不容易就要睡着了,吵什么?”
“结果出来了!”她在门外喊道:“于帅在出事前没有收到短信,你要相信美好,真爱还是有的。”
“这些话你可以明天再说。”我吼道。
“真难伺候!”武琳在门口抱怨道:“是你要让查的。”
我估计这段对话登山社的人都听到了,他们会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五楼再次安静下来,趁着天没亮,我们都睡了一会儿。
有波哥的人在周围,可以放心大胆的睡,这种待遇可不多。
这一觉睡了几个小时,再醒过来,天都大亮了。我是被走廊上一个声音吵醒的。
“宫达飞……飞飞……你在哪?”
一个女人用非常大的嗓门喊道。
“这是谁啊!”我郁闷的说道:“大早上吵什么!”
钱福贵突然开口说道:“宫达飞他妈?”
“你说什么?”我刚睡醒反应有些迟钝。
“走廊上的是宫达飞的母亲,一个非常难缠的女人。”
能从钱福贵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是真的很难对付。
“她怎么来了?”我走到门口,从门缝向外看。
走廊上的女人身材有些发福,头发烫着卷,脖子上戴着一根很粗的金项链,看上去就很凶悍。
钱福贵说道:“肯定是宫达飞给家里打电话了,妈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