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说,阿华都去过这些地方。特别是车里毛发还带着干瘪的发囊,从头皮上拽下来,在车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关键是在凶案现场发现的那一根头发,出现的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竟然在床边。
头发有可能是在拉扯中粘在儿子身上,带回到房间中。掉落的位置也不一定是床边,毕竟头发太轻了,可能是被气流吹到床边。
这个线索太让人纠结了,似是而非。如果阿华在凶案现场出现过,案情就不一样了。
相反的是和阿华有亲密关系的齐广巧丈夫,我检查了他最近的所有衣服,找到的都是长发,全部属于齐广巧。
亲密的情侣关系,竟然连搂抱都没有。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丈夫细心,回家之前清理了所有的痕迹。
越想越是头疼,我准备把这个问题交给武琳,让她去分析。
我继续检验从阿华家中带回来的衣服,明显的撕扯裂纹,当时的拉扯一定很激烈。
把所有的报告整理好,打印出来,拿着去了一组办公室。
所有人都回来了,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有的用两把椅子拼在一起,睡的很香。
大家都累了,我就没有打扰,把报告放到武琳身边,出去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大家。
走出办公大楼,又快要下班了,今晚还要去小区蹲守。
这活儿枯燥而乏味,在车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吃喝拉撒睡都在车上,还不能玩手机,任何可能暴露的活动都被禁止,能坚持下来的都是神人。
我坐上几小时就腰酸悲痛,而一组那些人都是常态。
共事的时间长了,更加佩服他们,无名英雄,说的就是他们。
路过门口,往门房看了一眼,收音机开着,放着京剧,高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睛睡着了。
英雄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