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太烈,喝下去烧心,我给你换米酒来。”一女子善意的说着。
梁秋月觉得,这酒绝对是她喝过的最难喝的酒,烈到尝不出一点点味道。
落霞门的人太热情了,就连前世因为谢临风对梁秋月诸多为难诸多挑剔的那姑娘都对她释放出了善意,热情的招待着。
夜里,人都散去各回各家后,梁秋月进了落霞门的门主的屋里。
她开门见山的说了关于崖下宝藏的事。
落霞门的门主一脸惊诧,“你怎么会知晓?”
梁秋月道:“如今江湖上已经传开了雍王宝藏之事,雍王之子谢临风正在被不少人追杀。而我父母与雍王夫妻有些渊源,是以知晓些事情后猜到时你们这里一定会成为风暴的中心。”
“我见落霞门一派安居乐业之态,着实不希望你们遭到什么厄难。”
落霞门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在其中看出别有居心。
他轻叹一口气,“那里头哪是宝藏,不过是一道证明当今得位不正的传位圣旨罢了。”
梁秋月从进过古墓中的原主的记忆中知晓了,里头确实没有任何宝藏,只有一道于天下大部分人都无用的圣旨罢了。
“门主知晓里头是什么,可外头的人不知道,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沧浪宗的弟子在落霞门又待了一个晌午便启程告辞了。
回程途中,江湖之上关于宝藏的传言甚嚣尘上,如今的谢临风应当过的十分精彩。
晃晃荡荡如游山玩水般在外走了近一个月才回到沧浪宗。
出去时正值盛夏,回来时已经初秋。
山上的枫林都开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