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道:“我哪敢记你的仇,你爹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我又算是哪根葱。”
很快侍女将被掀翻的桌子收拾干净,又很快重新上了一桌席面。
梁秋月干脆回到先前的座位上,闭着眼做出以手撑首不胜酒力的模样,不再搭理上官心慈。
谢临风见状说道:“不若我将你送回去。”
上官心慈心里憋屈,恨不得对梁秋月破口大骂,却强忍着说:“何须如此麻烦,紫薇园有不少供客人休憩的院子,今日大家不醉不归,尽管在此地歇下便可。”
“也不知今日这酒劲怎会如此大。”
“诸位,招呼不周,你们自便,我回去醒醒酒。”
上官心慈摇了摇脑袋,使了眼色让下人将梁秋月扶下去后,自己也跟扶着侍女的手走了。
上官心慈走后,有江湖人士冷哼。
“这位上官小姐可没将咱们放在眼里。”
有人说道:“她爹是谁,咱们爹又是谁?”
众宾客对上官心慈的感官那是差到了极点。
那头,梁秋月被侍女扶着走,谢临风在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
那侍女回头道:“谢少侠,男女有别,这边住的都是女客,您还是移步别处吧。”
谢临风只能讪讪的停住脚步,看着梁秋月被侍女扶着消失在了廊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