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根捏着木头的手又往肉里刺了刺。
文琪和夏清尖叫了起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
徐有根露出了他的獠牙,他阴狠一笑,“姓王的,你还嫩的很!我爹的死,是你干的吧。”
王庆东被木刺捅进了身体之中,双眸睁大,眼中尤有恐惧畏惧之色。
眼见着这群村民要蜂蛹而出,梁秋月上前就给他们来了几脚,把人都踹了回去,把生锈的铁链穿过门环打了个结。
随即把徐有根和王庆东分开。
众人无措极了,王庆东腹部的血汩汩的往外冒,血腥味浓重。
刚才他发疯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他们这样走,王庆东的伤口这样流下去,他会死吧。还有躺在地窖里不知死活的李延州。他们要是走了,他们会死吧?
他们意识到,这是两条人命。
这几个在法制社会下长大的大学生,委实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
此刻,难免有些六神无主。
“我去报警,你们看好这里,饿了可以回村子里弄些吃的。”
梁秋月这样安排道。
她去报警,完全可以在没人的地方踏剑飞行,等在镇上用公共电话给警察局打了打了电话,很快又能回来,来来回回的,耽误不了多久的时间。
回来的太早,她还可以说找借口说路不好走,便又回来了。
众人知道警察不会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