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吃完第二顿饭后,梁秋月就会开始剐兽皮上的筋膜。
谷儆/span冬季,没有保暖的衣物,出了洞穴,不用多长时间,身上的温度快速流失,很快就会冻僵而死去。
兽皮上的筋膜碎肉在夏日里如果不刮掉,两天就会发臭,冬日里倒也还好。
但梁秋月总觉得披着碎肉隔应的慌,没事就会刮一刮。
等全部刮的差不多了,再用火微微的把里层烤一遍,一股难闻的焦臭味带着肉香味传来。
又散了两天的味,晾了晾,这兽皮才算处理好。陈涵手巧,用骨针和细草搓成的绳缝了起来。
陈涵手工贼好,对比着她的身形弄了一个上衣,一条长裤。
黑色的皮毛上金黄色的纹路一条一条的,穿上身上,还挺有喜感。
又过了半月,气温骤降了一个大台阶。
瀑布中的水虽然没有结冰,但手伸如其中,冰冷刺骨。
果不其然,降温的第一日傍晚,天空就飘起了鹅毛大雪。
野人们见下雪了,脸上还挂着笑意。
他们忙碌了几个月,囤够了粮食,纵使大雪封山,也没那么让人难熬。
怀孕的女野人陆续生产,族中现在有八个小狼崽,两个小野人。
洞穴之外寒风呼呼的吹,薇躺在细干草为底的窝上疼痛难耐。
梁秋月没有接生的经验,女野人们生产也不需要别人帮忙,顶多就是生孩子后弄些热水清理一遍。
梁秋月立在洞穴里头的入口处守着,哪怕是亲妹妹,也不能在生产时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