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些日子夜晚的抵死缠绵,他的眉眼顿时又暗沉了几分。
赵嫔趁拓跋峯没注意时狠狠瞪了她一眼,梁秋月冷笑着给她翻了个大白眼。
太后病重,看赵嫔对拓跋峯的殷勤样,也不知道她是来伺候太后还是来勾搭拓跋峯的。
梁秋月被嬷嬷带到了药味浓郁的里间,梁秋月就站在门槛那不进去。
嬷嬷回头:“娘娘快些进来,太后娘娘这几日昏昏沉沉的,倒是时常提起你,想与娘娘好好说说话。”
梁秋月回身,走到拓跋峯身前,扶着他的胳膊,笑了笑,“不如陛下一起随我进去。”
嬷嬷心中暗骂梁秋月没规矩,在陛下面前你啊我啊的。
这么多天拓跋峯头一回见到她脸上挂着冷笑之外的其它笑意,别说,还有点受宠若惊呢!
充满药味的内室里,太后头戴蓝色抹额,背部倚靠着软枕斜靠在榻上,面色虽有一丝苍白,但还算有些精气神。
拓跋峯坐在榻边,梁秋月坐在榻前的小櫈上。
赵太后那张病态的脸上愣是挤出一抹慈爱,看着梁秋月时愣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日子哀家病着,倒是回想起从前一些事来。顾氏虽做错了些事,但对哀家向来孝顺,人老喽,就想看到小辈们日子顺心…”
太后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废话,大意就是你虽然做错过事情,但哀家现在愿意原谅你,以后安分些,在宫里好好过日子,让她儿子少操些心巴拉巴拉的。
梁秋月敢断定太后对她不怀好意,毕竟她上次还威胁过她。
她现在突然示好总不能是真被她威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