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女儿？！”霍百川问，沉冷的声音有着难以掩藏的激动。
“呃……她……”苏沫头皮发麻，努力扯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嗯？”
深深吸了口气，她牙一咬，微笑点头，“对！她是我女儿，叫苏恬恬！”完了轻轻补了一句，“领养的。”
霍百川微微眯眼。
苏恬恬对“收养”二字并不是很理解，但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儿，仰着小脸懵懂地看着妈妈，“妈咪……”
苏沫狠着心对女儿说，“宝贝乖，妈咪在和太爷爷……咳，爷爷说话，你是小朋友，不可以打断我们的。”
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了。
尤其是感觉到霍百川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一分，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
苏恬恬乖巧点头，“哦。”
“领养的？”霍百川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对呀，手续都有的呢~”苏沫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做个亲子鉴定很费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