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焕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心中有的只是无限的气闷。为什么?
凭什么要这样折腾我?
我是一州之督,威严不要了么?在这么多下级官员的面前,如此收拾我,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荀宰相?
我王某人一生行的端,坐得直,屁股下边也没有屎。就算有些擦边球,但那也是官场大家都默契的潜规则罢了。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王焕委屈。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新历历史上最冤枉的一个官员。
而事实上,百官也都纳闷,不知道王焕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如此的整他呢?这样一来,王焕基本上也就可以不用做官了啊。
荀释飞没有理会众人,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起来。也没有人敢说话,每个人都身体发虚汗,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喘大气。
现场气氛压抑到极点之时,却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荀释飞睁开了眼睛,其他的官员也都纷纷转头。那好像是铁链的声音,好像是枷锁的声音。
却见,一个光着脚,双手被手铐烤着,双脚赤足,却挂着一幅脚镣的青年男人满脸惊恐的被押送了进来。而最值得瞩目的,却是他的腰间竟然还拴着一双皮鞋。
这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低声议论,都只是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荀宰相,人到了。”
警卫员说了一声。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那人按在一张椅子上,让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