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他所用,就是为了拉我下马,甚至不稀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孟纾丞转身将书案上最后一封书函扔给他。
“十月七日,申行知支取汇通钱庄两万五千两,其中两万三千两现在在你收下他给你的那处宅子的东厢房床底,而他所兑的那张银票,署着端王的姓名。”
“你以为你行事小心,却不知道早就落入旁人的圈套。”
“这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收过他的钱财。”宋鹤元颤抖着打开书函,他虽然想要扳倒孟纾丞,但没有想过意图谋反。
他不知道申行知做的这些事。
蠢而不自知,孟纾丞扯了一下唇:“若你不姓孟,你以为申行知会看你一眼。”
宋鹤元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一直在为申行知看中他的能力与他交好而沾沾自喜,他相信,哪怕没有镇国公府这个背景,他依旧能有今日的地位。无广告网am~w~w.
宋鹤元不停地摇头,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哈哈,你要救我,你不救我,遭受牵连的会是整个孟氏。”
孟纾丞却不想再听到再说任何一句话,传景碤进来,将他带下去。
要是等宋鹤元察觉到申行知的意图,早就晚了,但这些话,也没有必要再说。
宋鹤元还在看那些书函,仿佛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再约大老爷散值后见面。”孟纾丞吩咐道。
孟纾丞告假两日,今明两天不用上值。
景碤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