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外婆招呼杜跃清和沈敬进了院子,才说,“你外公病了两天了,在床上躺着,你进去看看吧。”
两人匆忙往屋里走,开门进去,药味更浓。
屋里窗户隐着,从外面走进去光线幽暗,俞爱华躺在床上,气息粗重,似十分难受。
“外公。”杜跃清走到床前坐下,握住老人枯瘦嶙峋的手。
俞爱华听到杜跃清的声音,醒了过来,浑浊的眼睛里发出一丝光亮,声音干哑开口,“是跃清来了。”
杜跃清皱眉,“才十天的时间,外公怎么病成这样?”
俞爱华咧嘴笑了笑,安抚说,“别担心,人老了总会生病,没关系。”
杜跃清回头看向俞外婆,“看过医生了吗?”
俞外婆忙说,“看过了,只是吃了两天药仍不见效果。”
“那怎么办?看外公似乎很严重。”杜跃清担忧道。
俞外婆抹泪说,“人各有天命,你外公也许是不行了,他要是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周伯伯皱眉说,“胡说什么呢?我好着呢。”
俞外婆捂着脸,哭的更加厉害,她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女人,只有一个女儿早早的没了,一辈子和老头相依为命,现在俞爱华一病,她先乱了手脚。
沈敬说,“外婆先不要难过,咱们县城木槿堂的老板医术高明,不如将他请来给外公看病。”
俞爱华艰难摇头,“那木槿堂的张老板听说是京市非常有名的一个大医生的徒弟,来咱们这儿不过是老了回来歇息,这些年也只有有权有势的人病了请他,他才会去,一般人是请不动的。”
沈敬安抚说,“外公不必担心,我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