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郭春生方回过味来,恨的跺脚,“杜跃清这个贱蹄子,故意坑我。”
沈敬之前找过顾清荣,杜跃清肯定也是知道的,却故意让他去接顾清荣来,还说让他谈价格。
他说那两百块好处的时候那个顾清荣啥话也不说,等来了,才把自己谈的两百块好处费给抖搂出来。
这两口子是合伙坑他,要把他赶走。
郭春生气的脸发白,想回去找杜跃清和沈敬理论,想了想又不敢,他要是只接顾清荣来,也让沈敬两人拿不住把柄,还是他自己理亏。
原地转了两圈,没敢回去,最终气哼哼的回了家。
夜里,沈敬和杜跃清躺在床上谈起这件事,沈敬笑说,“你是故意的让春生哥去接顾清荣?”
杜跃清侧身看着他,“老公怪我了?”
沈敬摇头,“我那春生哥在这里惹人嫌,早就该找个理由让他回家,你这是帮了我。再说……是他自己贪婪,怎么能怨别人?”
木棚的开着一盏昏黄的电灯,点点星光自木棚的缝隙中漏下来,落在杜跃清眼中,澄澈如星河。
她依赖的靠在沈敬手臂上,垂眸说,“老公不怪我就好。郭春生在这里胡乱指使,让那些工人心里起怨,要是干活差了,对我们也不好。”
“是。”沈敬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跃清这事做的没错,我都要佩服你的聪慧了。”
“佩服就不用了,老公让我多抱一会就行,你身上真暖和。”
“冷了?”沈敬将被子拉上来一些,手臂顿了一下,微微用力环住杜跃清的身体。
杜跃清低头抿笑,靠的越发的近。
这木棚的地方小,两人自然要每天都这样相依而眠,杜跃清倒是喜欢睡这木棚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