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宁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淡声说,“不用忙了,我来问你几句话,问完就走。”
颜子诚细眼闪烁,让屋内佣人都下去,坐在旁边,“闫少有什么事尽管问就是。”
闫清宁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中秋宴会那天,你对陈艾榆到底做了什么?”
颜子诚脸色唰的一变,有惊惧,有疑惑,闫清宁不是知道吗?
还把酒里下药的事告诉了陈先生,为什么现在又来问他?
难道陈老太太还不肯放过他,要闫清宁来审问留下证据,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闫少、这是什么意思?”颜子诚不敢轻易回答,讪讪笑了一声。
闫清宁眸光流转,不急不缓,“那天你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你也不用遮掩,酒里下了那么重的药,难道是别人给你下的不成?”
颜子诚冷汗都下来了,慌张说,“那天是我糊涂,酒被闫少拿去,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做成,之后还被龙浩宇打成如今这副样子,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我已经忏悔了。”
闫清宁本是诈他,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不用慌,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我也不是来追究你的。我只想知道,你那天在酒里下的哪种药?”
颜子诚越发的摸不准闫清宁的意图,迟疑不肯说。
闫清宁也不急,长指轻轻敲着桌面,“今天我私人来问你,颜少如果不肯说,恐怕就是警察局军区来人了。”
颜子诚面色青白,心里几番纠结计较,才咬牙低声说,“是漂亮国的新药,一点点就能让人彻底意乱情\/迷。”
闫清宁脸色已经变了,“放了多少?”
“一整瓶。”
闫清宁豁然起身,一双眼睛漆黑冷厉,眸底波\/涛\/汹\/涌,泛着凛冽杀气。
颜子诚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手臂挡脸,“闫少饶命,您打我可以,别打脸,过几天我还要去王家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