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晔薇刚看到自己父母的时候委屈哭了一会儿,此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文雨瞳心里发堵,转身出了门。
闫清宁跟在她身后出来。
在医馆走廊坐下,闫清宁将刚才那杯水递给文雨瞳,似乎是知道她心里所想,漫不经心的语气,“别为人家操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何晔薇虽然比不上你,但也要比大多数女人幸运,不用你为她难过。”
文雨瞳一恼,没好气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哼说,“谁为她操心了?”
说完才发现水杯里是半杯水,也就是刚才闫清宁已经喝了半杯,他喝过的杯子她又拿来喝了……
耳根一热,她假装无事,“我是有点内疚,如果当时我不让何晔薇下车,她也不会摔下去,伤的这么重。”
闫清宁睨她一眼,冷笑,“所以你觉得自己应该被她利用,像个傻子一样被她哄的团团转,最好还替她出头,去找邓淑云的麻烦。”
文雨瞳一怔,猛然抬头看他。
男人依靠着医院的走廊,一双眼睛睨着她,似笑非笑,细看下,眸底带着几分凛冽冷意。
他总是能把她看穿。
“你怎么知道何晔薇想什么?”文雨瞳问。
“我不是傻子。”男人说。
文雨瞳反应过来,气的脸白,“你走,现在就走,别在这气我。”
闫清宁深吸了口气,坐在她身边,精致的眉眼带着肆意,“是我不好,不气你了,昨天遇到邓淑云是碰巧,今天何晔薇无故去找你,我猜到她就想拿昨天的事说事。”
说完这话,两人都觉得有些别扭,又不知道哪里别扭。
文雨瞳也不再瞒着,“她是想挑拨,我没给她好脸色,才让她下车。”
“所以,她是活该。”闫清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