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宁手臂擦在地上,伤口里渗了泥土,文雨瞳用蘸了酒精的棉签给他清理伤口,酒精触碰到伤口,立刻一阵钻心的疼,闫清宁下意识的抽手。
“别动。”文雨瞳没好气的道。
闫清宁盯着女孩的头顶,好半天,“我哪里惹你了?”
文雨瞳拿棉签的手一顿,没抬头,“你没惹我。”
“那你怎么了?”
“没怎么。”
闫清宁气的肝疼,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棉签蘸着酒精再次涂上来,闫清宁手臂一颤,文雨瞳下意识的抓住他手腕,“别动。”
闫清宁想问文雨瞳是不是故意要整他,然而他手腕被女孩温热柔软的手握着,似有一股热流顺着血液直蹿上来,他心里一紧,一时间什么话都张不了口。
文雨瞳低着头,表情认真,开始动作还粗鲁,听到男人忍耐的闷\/哼声,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
“疼就说,我会小心一点。”文雨瞳清理完了伤口,开始上药。
闫清宁看着女孩如画的眉眼,心底多了几分温柔,刚才的愠怒也烟消云散,淡淡的回了一声,“嗯。”
文雨瞳继续帮他上药,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然而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心情也不复从前。
粟裕去了粟夫人房里,粟子月正要离开去找他们。
“你怎么也来了?”粟夫人问。
粟裕说,“母亲突然把月月叫走,我以为有什么急事?”
粟夫人对粟裕使了个眼色,低声笑说,“我知道你回来了,想把月月叫过来,让你和雨瞳单独说几句话,谁知道闫清宁原来也在,所以我正想让月月回去呢。”
粟裕哭笑不得,他妈妈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粟子月虽然单纯,却也不傻,听出了粟夫人的意思,“妈,你想让哥哥娶雨瞳姐姐啊?”
粟夫人温柔笑说,“是啊,你觉得雨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