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脸呜呜哭了一通,忙又含泪殷切的说,“您就收留了我和西西吧,我们什么都会做,做我做佣人伺候您都行,只求您给我们母女一个落身之地。”
韦香皮笑肉不笑,“让你们做佣人,我哪儿敢啊,你可是沈青松的妹妹,如果被沈青松知道了,我们就不只是被赶出京市,就得被赶出华国去。”
常新月冷笑说,“婆婆干什么和她们废话,要不是她们,咱们也不会被赶出来,还想让咱们收留,我呸。”
柏思琪一怔,“您这是说什么话?”
常新月怒说,“少装蒜了,什么意思你要是不知道就去问你家西西。”
西西慌张的躲在柏思琪身后。
柏思琪柔弱哭说,“西西是个孩子,如是哪里做错了,您打两下骂两下,我都不拦着。”
常新月骂说,“别在这哭哭啼啼的装无辜,唬唬男人还行,跟我这儿装什么装,顾瑾把你们赶出来也是你们自己活该,进门两天真把自己当贵人了,
穿上好衣服也掩盖不了你们母女内心的肮脏低贱,也就是顾瑾忍着你们母女,要是我早就把你们乱棍打出去。你们本来就是讨饭的,现在回来讨饭才是老天有眼。”
柏思琪气的脸色青白,牙齿打颤,目中满是怨恨,“你……你……”
常新月又唾了一声,“忘恩负义的东西,活该你没有好下场。”
说完,常新月揽着韦香的手臂,“咱们走,多看她们两眼我都怕脏了眼睛。”
韦香嘲讽的瞥了柏思琪一眼,和常新月走了。
柏思琪脑子里嗡的一响,只觉眼前发黑,踉跄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西西忙跑过来,“妈妈,妈妈……”
旁边是个卖小叶的店铺,自然也听到了刚才几人的对骂,目光鄙视的扫过柏思琪,一会儿端着盆脏水出来,往柏思琪脚下一泼,“哪里臭乞丐,别挡着我们的生意,赶紧走。”
柏思琪脚上被泼了脏水,胸/口气血翻涌,头晕目眩,浑身无力。